第(3/3)页 没有这种相应的人脉。 他连忙联系自己手下那个负责招商引资的二把手。 人家是从港口城市调过来的,总归是要有一些经验的。 只不过,那二把手也表示非常的为难,不是他不想帮。 而是这种人脉需要跟一些实际手上掌控着大量运油船的老板直接联系,但是现在国内何止他们一家企业在寻求原油。 人家运油船的老板又凭什么把油给自己呢,毕竟现在国内在找原油的,多的是比自己地位高,比自己权力大的人啊。 二把手先将估计的结果跟雷景坤说了,然后开始摇人。 只是没有一会,他就电话打给了雷景坤,表示没有这种渠道。 或者说他摇的人根本就没有本事帮助到他,亦或者说是他们两个江州小干部的地位还不足以让人家来帮助他们。 雷景坤懵了。 自己这是和一把手这个位置相生相克吗? 自己才坐了这几天,就给老子出这样的大事。 一旦炼化厂停产,那收益少了,下面的很多工作就失去了资金来源,这还不得对自己失望。 人家才不会管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人家只会在乎自己到手的利益有没有得到,政府答应的一些利民工程有没有兑现。 因此,雷景坤非常的紧张。 生怕自己的位置会坐不稳坐不久。 这一晚,雷景坤和很多国内沿海城市的一把手一样,没有睡好。 发生的这个特殊事件,绝对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有原油渠道的几家,自然是高兴的不行,因为他们工厂还可以运作,生产出来的油品可以高价出售,赚到一波巨大的利润。 没有渠道的几家,就和雷景坤一样。 但是这一晚,有一个人也没有睡好。 或者说他是那个真的被外部因素和内部因素双面夹击而睡不好的人。 那就是谢军。 第(3/3)页